“她,是哑巴吗?”
哨兵不满的看着柳馨馨,又看看幕新月,他问的人是幕新月,柳馨馨却是一再抢着说话,这叫他感觉有点不大对劲了。
眼看哨兵有些怀疑,幕新月一个紧张之下,越发的说不出来话了,而且开始瑟瑟发抖。
“恩?你哆嗦什么?”哨兵一瞪眼,盯住幕新月,手中钢枪已经攥紧,似乎随时都要动手的样子。
王欢心中暗暗叹息,幕新月真是一条小废柴,关键时刻掉链子,这可怎么弄?
在这里就直接动手?怕是不成吧。
尽管王欢不会飞行,但要击杀一名区区化神期的凤族哨兵还是比较简单的。
可杀他容易,必定会引起周围凤族的警戒,一旦刺激到凤族们攻击,哼,在距离舰队这么近的情况下,一次炮火覆盖,他们四人之中,怕是只有王欢能靠破劫剑骨勉强活下来。
事情有些棘手了,想不到还没真的进入舰队群,就遇到了这么大的麻烦。
关键时刻还是柳馨馨站了出来,她抱着王欢交给了幕新月。
幕新月好歹也是战士出身,一手提一个,提着王欢和昏睡的周初露问题不大。
只是王欢和幕新月都不明白柳馨馨要做啥,一起看着她。
而柳馨馨放开王欢之后,只是飞到了那名哨兵面前,站直身体,直面哨兵。
哨兵却是有点不敢正眼看她,表情颇为尴尬扭捏。
也真不能怪这哨兵,他也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柳馨馨眼下的造型实在是太过刺激了。
之前的柳馨馨为了保护刘隽星,挡住了鬼族高手厉宵空和春九娘对击的余波震荡。
导致她浑身铠甲破裂,甚至化为凶器,险些要了她的小命。
铠甲破裂,血肉模糊,那么衣服……恩,自然也就变得十分清凉了。
胸口处的破碎铠甲和衣物都还在,但已经破破烂烂有些很……很调皮的破洞,展现出一些平时看不到的优美景色。
腹部的衣服和铠甲,那是已经完全碎光了,柳馨馨光洁白嫩的肌肤就那么露在外面,上面还染着斑斑点点的暗红色血迹。
残忍的血色和细腻晶莹肤色互相映衬,越发显出一种叫人心疼的惊心动魄美感。
体现出少女腰肢的纤细柔弱。
还不光是如此,柳馨馨手臂处,双腿处的铠甲衣服也基本都碎光了。
没办法,虽然这些位置不是受到冲击最大的地方,却是铠甲上关节最为密布,扛冲击能力最差的脆弱环节。
于是乎如今也都已经碎光了。
一双玉臂,腿脚,都就那么大大方方的展露在外,看得那哨兵心脏狂跳,几乎不敢多看。
柳馨馨道:“这位大哥,我们确实是在下面遭遇了危险,需要急报大尊知道,请大哥行个方便,我们都有伤在身,我一个女孩子,身子娇弱,承受不住。”
“哦……哦!”哨兵这还能说啥?如今他心中眼中,满满当当都是少女的肌肤俏丽的容颜。
这时候人家小姑娘都表示自己受伤了,而且可能受到了严重的惊吓,他还能继续拦着?
柳馨馨一指幕新月:“她胆子比较小,经历了恐怖的事情,如今吓得六神无主,回不了大哥你的话,抱歉。”
“哦,没事,没事没事,姑娘家的嘛,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哨兵这会哪还有点专业战士的素养,已经变成了一个害羞的青涩少年,正眼都不敢再朝柳馨馨看。
但是当然了,偷眼观瞧那总是免不了的,男人嘛,那点子调调儿谁还不知道?
王欢看着就在心中叹息,凤族这也不成啊。
士兵就这素质?一个漂亮妹子就能给他迷得五迷三道的忘记了自己的职责,比起太平盟的战士来那是差得太远了。
柳馨馨见哨兵已经呆呆的样子,又朝他靠近了几分。
那哨兵顿时身子都僵硬了,一副手脚不知道该朝什么地方摆放的样子,尴尬得一塌糊涂。
“哨兵大哥,求求你,放我们过嘛?好不好?”柳馨馨声音甜腻,动人的身躯已经快要贴到那哨兵的怀中。
好家伙,小伙子这一下可是真的遭不住了,面色红得犹如醉酒,甚至下意识的后退。
软语温求,动人的精致身躯,再加上少女那叫人昏沉沉的好闻香甜气息……哎?
哨兵正迷醉呢,忽然间就清醒过来,他盯住柳馨馨,皱眉,捂住自己的鼻子,一副无比嫌弃的模样。
柳馨馨一愣,哎?这是咋的了?美人计忽然不好用了?
不过很快她自己的鼻子也动了动,顿时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是啊,她眼下哪有什么狗屁的动人少女清香,浑身都是血腥味道,刺鼻的很。
哨兵看着她:“你,你受伤不轻啊?”
柳馨馨索性点点头:“是不轻,但是事情紧急,必须上报大尊,求大哥通融。”
哨兵想了想:“成吧成吧,你,你离我远一点啊,远一点!说,说出你们的名字,和所在队列的番号,我记录一下,然后叫人引你们去见大尊,不过大尊很忙碌,你们需要等待。”
需要等待吗?好好好,要的就是这话!看来刘隽星还没有见到六臂大尊,还有挽回的机会。
柳馨馨顿时随意的说了几个名字,把四人都给登记上了。
她并不担心说假名字会被识破,因为如今凤族舰队内管理十分松散,甚至可以说是漏洞百出。
这倒不能怪凤族的组织能力差,只是他们才刚刚打散收编了姚家的舰队,人员构成本就混乱复杂,没人搞得清楚。
再加上舰队之前又遭遇了琉璃族的袭击,导致损失惨重,死亡人数还没完全统计出来呢。
所以如今的舰队,正是最为混乱的时期,多几个人,少几个人,那是根本没人能够在短时间内调查得出来的。
哨兵放行,跟着他们又飞了一段,在接近舰队时,他又返回了自己的岗位上去,不再理会王欢四人。
王欢看得暗暗惊讶,这管理未免也太过于粗放宽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