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神话寿元无多,消息不知是谁走漏出去,这个消息就像炸弹一样在隐门中爆炸。江湖神话就像一个时代,华夏隐门被他一人增压,使的隐门纷纷遁世,不敢在世俗界为非作歹。
现在听到消息之后,各大隐门中人先是一愣,虽然是谣传,可是不少势力依然激动不已。
一旦江湖神话陨落,那压在各大隐门势力头上的枷锁也随着崩溃。
隐门大时代即将来临。
许多势力蠢蠢欲动,但激动归激动,可各大家族还是派出探子,打听消息的真伪,万一这消息是假的,空欢喜不说,说不定还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
王家老宅里面,王长松得到消息后,起身大笑:“江湖神话,老夫终于将你熬死了。”
“老祖,难道消息是真的?”王家子弟惊讶的看着王长松。
“当然是真的,他被称为神话,可是这神话却是以他浑身暗伤换来,他现在年老力帅,旧伤复发,自然是离死不远。”王长松冷笑。
一旁的长袍老者点头赞同,说道:“的确如此,这江湖神话原本是洞天福地的下人,窥的修炼之法后逃了出来,老夫正打算替洞天福地清理门户。”
王长松闻言大喜,有长袍老者出手,那江湖神话必死无疑。从此以后,王家再也无所畏惧,没有江湖神话的威慑,王家才能真正的恢复隐门第一家族的雄姿。
唯一麻烦的就是王欢那个小畜生。
不过想到长袍老者的承诺,这个王欢也活不了多久了。
“师兄,各地女子已经筛选完毕,正向京城赶来。”
长袍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忽然拿出一块令牌,交到王长松的手中:“让信得过的人拿着这个令牌,然后去指定的地方,自然会有人接应他。此事乃重中之重,千万不可出错,不然让你整个王家陪葬。”
长袍老者脸色突然变的凌厉,让王长松心里一阵凛然。
双手接过令牌,起身道:“师兄放心,我王家有一人杰,乃是那逆子王欢的父亲,这件事交给他最为适合,师兄觉的如何?”
长袍老者点头:“既然是你推荐的人,我自然信得过。”
“王兄,那逆子王欢在何处,我这边取他性命。”长袍老者语气淡然,似乎对于杀掉王欢不过是轻而易举之事,如随茶便饭一样轻松。
王长松冷笑道:“此子以为自己藏的隐秘,却不知道我王家早已经掌握他的行踪,他在李家作威作福之后,便去了浮云山,而这浮云山正是江湖神话的闭关之所。”
“他们是一起的?”长袍老者愣了一下。
王长松笑道:“师兄可能还不知道吧,这逆子的师傅是一个邋遢道士,妄称自己是天师道传人。”
“邋遢道士?”
长袍老者脸色释然,随后放生笑道:“原来如此,那小兔崽子竟然也是漏网之鱼,怪不的跟他走的这么近。
在一起更好,省的老夫一个个找他们,老夫时间紧迫,没功夫去寻他,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
看着王长松疑惑的目光,长袍老者解释道:“你有所不知,你口里说的邋遢道士,也是我洞天福地的逃犯,当年跟那江湖神话一样,不过是我洞天福地一个卑贱下人,两人联手作乱,趁主家大乱之时,趁机逃了出来。”
“嘿嘿,看来老爷也在帮老夫,本来只是给少爷挑选几个丫鬟,没曾想到竟在这里遇见曾经的余孽。”
“王兄不必着急,待我明日祭剑,取两人之性命。”
王长松没想到还有这等秘闻,心里惊讶不已,对江湖神话两人的行径感到不耻,世人挤破了头也想进入洞天福地,这两人还好曾经在洞天福地,却不知道珍惜机会,逃了出来,真是愚蠢至极。
不过他心里依然好奇不已,试探着询问:“师兄,这两人在洞天福地究竟做了什么事,时隔多年还让师兄记得?”
长袍老者锊了一下下巴的山羊胡旭,说道:“这件事在洞天福地也不是什么秘闻,之所以隔了这么多年还被人记得,是因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在当时引起了洞天福地一阵轰乱。”
“哦?这两人还有这样的本事?”王长松暗暗心惊。
长袍老者不屑道:“什么本事,不过是蛊惑人心罢了,他们两人在洞天福地一个是种植灵药的挑粪工,一个是给灵兽打扫粪便的奴隶,却不知道从哪儿偷学了一点本事,竟煽动那些低贱的奴隶造反,要求人人平等。”
“当时洞天福地,足足有五成的奴隶被他们煽动,竟真的跟他们预谋造反。”
“可惜,蝼蚁终究是蝼蚁,一群只有低贱修为的奴隶也妄想翻天,结果自然被血腥手段增压,那些造反的奴隶统统被处死,使得洞天福地的奴隶一下子少了六层,给各大势力带来了不少麻烦。因为那是第一次奴隶造反,所以两人在洞天福地也有那么点名气,不过是臭名昭著罢了。”
这两人还真是胆大包天,在洞天福地蛊惑奴隶造反,竟然还能逃出升天,虽然不屑两人螳臂当车的行为,可是对两人的勇气倒还有点佩服。
看着王长松的肃然的脸色,长袍老者讥笑:“你心里是不是佩服两人的行为?”
王长松大惊,急忙道:“怎么可能?这两个无耻之辈,背叛主家,吃里扒外,野心勃勃,死有余辜,我巴不得师兄能把他们绳之以法,怎么会生出别的心思。”
“呵呵,你不用着急否认,哪怕是洞天福地的我们其实也佩服他们的勇气,可是光有勇气是不行的,还要有实力。”
“那邋遢道士几年前已被我们的人抓捕回去,到现在关押在大牢里面,日夜受尽折磨,求死不能。”
长袍老者冷笑,道:“现在只要把那什么江湖神话抓回去,随便那王欢那漏网杂鱼清理,这件事也算彻底了结。”
“而老夫也会托他们的洪福,得到一些功劳,也算不虚此行。”
王长松站起身,对着他长长作揖,恭维的道:“那是,那是,长松在这里祝贺师兄,贺喜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