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诚可谓是自信满满。
他是个骄傲的人儿。
在玄门大会上,秦宁以碾压的优势在他手里将相门天尊的位子拿走,他岂能咽下这口气?
所以他决定要在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海陆空,完全碾压式将秦宁打败。
输一次。
他就不甘心。
所以为了能随时提醒自己,他还把师弟张安白给带上了。
对此秦宁表示很心累。
有点后悔带着这货。
本来李老道和司徒飞在路上已经够闹腾了,明争暗斗的不停,叶天诚这个2b还时不时各种挑衅。
他感觉前途堪忧。
一路心累的到了江东。
秦宁带着一伙人直奔了家里。
秦家颇有财产。
所以家也是地理位置十分优越,依山傍水,俯瞰全城,而其风水格局,也是秦宁亲自布置的天元地福局,此局不求财源广进,但能保事事平安。
可就这般福地。
命交天同,逢凶化吉的白晓璇还能接连做噩梦。
显然是有人故意为之。
穿过一条整洁林荫大道,漫过花海,到了家门口,老李摸了摸胡子,道:“等以后退休了,我也买个山头,建个宅子,与山林为伴,与清风为友,快哉,也不落了我玄门组长的名声。”
司徒飞冷笑,暗想你敢买我就敢炸了。
秦宁瞥了他一眼,道:“那你得准备个几亿了。”
老李脸一跨:“芙蓉园还是挺不错的。”
“师弟。”
叶天诚忽然开口道。
张安白忙是应道:“师兄,有何吩咐?”
“回头之后,把隔壁山头买下来,建一个更大,更高的宅子,格局我要亲自布置龙虎腾空局,我会随时来住。”
叶天诚淡淡的说道。
张安白:“……”秦宁,老李,司徒飞:“……”“你开心就好。”
秦宁无力应了一句,而后开了门。
老爹老妈不知道去哪度蜜月了。
家里只有白晓璇在。
她此时正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疲倦,手里拿着几份资料正仔细看着,听到秦宁声音后,忙是放下手里资料,道:“回来了?”
“感觉怎么样?”
秦宁上前,仔细观察着白晓璇命宫。
但并没有什么异常。
“有些累。”
白晓璇坐下后,道。
“梦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秦宁问道。
白晓璇沉吟了少顷,道:“在一个山村,有个小女孩,应该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凤冠霞帔,开始会向我求几句吉利话,但后来会向我求救,只是每次我想上前带走她,都会有一只手出现在她身边,将她抓走。”
顿了顿。
她掀起衣袖,手腕处,一处处青黑色痕迹十分明显,她道:“昨天晚上我抓住了小女孩,但是被那只手给打了一下,早上醒来后我手上真的有伤痕。”
秦宁还没什么动作。
叶天诚霍然起身,手中掏出一张符纸,只虚空一摆,随后符纸燃烧,一缕青烟随着他剑指连点,不断在白晓璇手腕处接连绕转,很快那青黑色痕迹便是消失的无影无踪。
“简单。”
叶天诚收手,冷笑的坐回了沙发上。
秦宁沉默了片刻,而后道:“叶天诚,你要是没事,你可以外面看看风景,我媳妇的事我自己能解决,还有,这他妈也是线索,你能不能跟我商量商量?”
叶天诚冷哼了一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冥婚而已,若是在来,我一拳便能让其魂飞魄散!”
秦宁叹了口气。
更觉心累。
白晓璇疑惑道:“这位是?”
“外人,不用理会。”
秦宁道:“你先回屋休息休息。”
白晓璇点了点头。
她的确感觉到困倦。
几天没能好好睡一觉,白天还要处理繁杂的工作,此时秦宁回来,顿觉安全感暴涨,也便回屋先休息去了。
“师父,师娘到底是遇到了什么?”
老李小心的问道。
“多半是冥婚求喜。”
秦宁捏了捏眉心,道。
“冥婚求喜?”
老李不解。
“师弟,给他解释解释。”
叶天诚淡淡的说道。
张安白咳嗽了数声,解释道:“所谓冥婚求喜,是冥婚夫妻因为婚礼冷清,担心天地不认可,故会选择一些命中有福的人求几句吉利话,以好成全自己的姻缘,而一般来说,冥婚夫妻会有三个问题,般配与否,祝福与否,有没有礼钱。”
“这他妈还要随份子?
上个月提我师娘在云腾随份子就随了好几千。”
老李吐槽道:“这冥婚总不能随真钱吧?”
张安白鄙视的看了眼老李,而后道:“前两个问题按照流程回答便可,但唯独不能答白头偕老,因为对它们来说,白头偕老是个忌讳,而礼钱,若说有,对方就会拿走阴德和气运,而若说没有,便会纠缠一生。”
“强买强卖啊。”
老李忍不住嘟囔了一句,而后又是道:“但是我师娘遇到的情况有些不一样啊,喜也求,这还求救呢。”
“秦夫人命气非凡,而且有秦掌门赐法护体。”
张安白淡淡的说道:“对方强拿气运,显然遭了反噬,那小女孩怕是因此恢复了灵智,才会不断求救。”
顿了顿,张安白道:“秦掌门是打算入梦解决了这对冥婚夫妻?”
老李却是摇头,道:“那不妥,一对冥婚小夫妻能找上我师娘,肯定有人故意在幕后操纵,必然要入梦查出其冥婚所在地,顺藤摸瓜揪出幕后之人。”
“而且幕后之人多半是鬼相的人。”
秦宁眯了眯眼睛,道:“对方可能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呢。”
张安白脸皮子抽了抽。
随后哼了一声。
而叶天诚开口道:“晚上入梦,我也要去一探究竟。”
“你们九星门什么时候会入梦之法了?”
秦宁瞥了眼叶天诚,道:“你要是不会,就该干嘛干嘛去。”
叶天诚脸色一沉。
随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我,叶天诚,入梦之法,马上!”
然后他挂了电话。
等到信息在发来,他看了几遍后,淡淡的说道:“我学会了,你当初多久学会的?
敢说吗?”
“真他妈有病。”
秦宁有些头疼的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