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灵最近当超级英雄有些过瘾。
好打抱不平。
故听了秦宁的话后,就忙是道:“那还不去帮忙?”
“急什么。”
秦宁道:“跟我来。”
裴灵忙是跟上。
跟着秦宁在这左转右转,很快在地下停车场深处的一个角落里,找到了一个正在自话自说的家伙。
“从今日起,我将是你们两人的主人。”
“不得违抗我的命令,不得杵逆我的想法!”
“若是敢擅自逃离,我定让你们二人承受十八层地狱之苦!”
“若你们乖乖听话,我自然许你们一切!”
这话颇有点中二。
而且这人也是挺直腰板子,双手负在身后,一脸的神秘莫测,还夹杂着些许的威严,当然,他面前要是有人的话,这倒是挺不错的架势,只可惜他面前只是一片空气,要非要说的话,撑死了一辆车在他面前搁着。
“他在干什么?
演戏吗?”
裴灵好奇的问道。
秦宁嘴角抽了抽,道:“下幻术。”
“这就是下幻术?”
裴灵一脸你在逗我玩的表情,来回看了看,道:“就对着空气下幻术?”
“本事不到家而已。”
秦宁也是颇为无语:“林家的废柴。”
幻术分方家和林家。
其中林家更擅长配置各种特殊药剂以此来辅佐幻术,而秦宁对幻术也颇为精通,如此一来自然也能轻而易举的看出面前这个自说自话的家伙是林家人。
事实上。
他还真是林家人。
也是当初对褚家人施展幻术的林哲海。
这货在林家也算是佼佼者,一手幻术的本事还是有的,既然敢施展幻术自然不可能让人看到这么丢人的一幕,在四周他也已经布下幻阵和药物,常人是不会接近他本身的,但奈何这些布置对秦宁来说跟纸糊的没什么区别,至于那些弥漫在空气中的药物也是如此。
而裴灵更是刚吃下了正阳丹。
这点药物,对她来说也是跟普通的蚊子药没啥区别。
“喂。”
秦宁这时看不下去了,喊了一声。
林哲海跟炸了毛的兔子一般,差点蹦起来,只转过身瞧见秦宁两人后,顿时惊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你们是谁!”
“敢迷惑我的人,不知道我是谁?”
秦宁冷笑道。
林哲海下一秒就是冷汗直流,只退了数步:“秦宁?”
喊完之后。
这货很没节操的转身就跑。
只是很快,他却是骇然的发现,不论自己怎么跑,都跑不出十米开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宁慢慢走了过来,然后一只拳头也在瞳孔中不断放大,最后锤在了他脸颊上。
砰!林哲海直接趴在了地上。
捂着脸就是闷哼的不停。
“跑?
你往哪跑?”
秦宁一把将其提起来,道:“谁给你的胆子。”
对于秦宁的凶名。
林哲海是知道不少的。
毕竟林家有名的高手都折在了秦宁手里。
他还没狂到跟秦宁叫板,只颤颤巍巍道:“饶命…饶命…”“别跟我浪费时间。”
秦宁脸色发冷,道:“上次给褚家人下招的也是你吧,林哲海,我知道你,我都快把你给忘了,你说出来蹦跶个什么劲?”
林哲海也后悔,只哆嗦道:“要不您再把我给忘了?”
秦宁气乐了,一把将这货仍在地上,又是踹了几脚,道:“当我脑子不好使?”
“别打了,别打了!”
林哲海这沉迷在酒色中的货色,身子板可以说是差到一定地步了,只挨了一拳和几脚,就是有点承受不住,慌忙求饶:“我也是逼不得已,否则我绝对不敢对她们下手啊!”
“谁?”
秦宁问道。
林哲海痛苦道:“我也不知道。”
“你耍我?”
秦宁问道。
林哲海急忙道:“我真的不知道,本来姚齐唐之前联系我,让我对白岚下手,我给拒绝了,但是后来又有一个人找上我,他给我下了蛊术,我真的不能…”他的话还没说完。
却是浑身颤抖的不停。
只嘴巴中也是狂吐白沫。
“他怎么了?”
裴灵吓了一跳。
秦宁却是一把拽住这货的脚脖子,给提溜了起来,随后往空中一甩,在然后就是一套连体拳送上,直揍的林哲海是惨叫的不停,等他在摔倒在地的时候,其浑身上下已经快看不出什么好地方了,一张脸也是鼻青脸肿的,不过白沫子没在吐,而是哆哆嗦嗦的趴在地上痛苦呻吟。
“不想死就说。”
秦宁道。
林哲海气若游丝:“我真的不知道。”
“古断?”
秦宁问道。
林哲海咳出一口血来,那鲜血在地上冒出一阵阵白烟,随后竟然是化为一只血色蜈蚣向着角落就要爬去,秦宁一脚将其踩的稀碎,而林哲海看到后,那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道:“不是他,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
秦宁挑了挑眉,而后道:“男的还是女的?”
“应该是个女的。”
林哲海颤声道:“她的手很白,白的跟贴了一层白纸一样,而且手指很细,我就知道这么多。”
秦宁听着他的话。
随后拽着裴灵退了几步。
“怎么了?”
裴灵好奇的问道。
“他死定了。”
秦宁道。
刚说完。
林哲海就是一声痛苦嚎叫。
只见他身上开始冒出一道道白眼,皮肤也是村村龟裂,没多时的功夫,一只只血色蜈蚣从他体内不断爬出,看起来十分可怖,让裴灵都是打了个哆嗦,躲在秦宁背后不敢去看。
而林哲海则是挣扎的爬起来,惨叫道:“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
但是他越挣扎。
身上的状况也就越眼中。
一块块血肉也是不断脱落。
落地后均是融化了一般,变成一滩臭水。
而血色蜈蚣更是密密麻麻的不断爬出,向着四周爬去。
“好恶心!”
裴灵不忍看。
但是眼角余光还是能瞧见那林哲海是硬生生的给没了。
化为一滩臭水,还有数不清的血蜈蚣。
而衣服则是破破烂烂的落在地上。
压根就看不出在这之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另一个人?”
秦宁望着那些血色蜈蚣散去,也没有阻拦,呢喃道:“难不成是巫蛊一脉的?”